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
05/03/09
豬流感的陰影,伴著我走畢在美國的第一個學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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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真的說,我喜歡美國遠多於英國 - 英國人/歐洲太自以為是,反而美國人才會真正去make positive action去鼓勵種族融合。我不介意,甚至開始喜歡美國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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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害怕感染豬流感,不害怕因豬流感失去生命。害怕的反是我把病毒傳給其他害怕感染豬流感,害怕因豬流感失去生命的人。害怕的只是我的離開,令身邊關心我的人(雖然一雙手也可數得出來) 傷心。
所以我不想惹上豬流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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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想法也是很exotic吧。在香港,一發現確診個案全城便開始怕死。問他們為甚麼害怕死?恐怕很多人也答不上。就像黃子華說,居安要思危,危難時也思危,哪一個人(在香港)生存的目的,難道就是每天去想,天空可以以多少種方式塌下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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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人就像港女一樣(好像有點兒tautology),他們知道自己不喜歡吃甚麼菜,不喜歡看甚麼電影,但當你問她們喜歡吃甚麼,想看甚麼,回覆卻總是「無所謂啦」,「你話事啦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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