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是說加煙稅,之後轉到說剝奪窮人娛樂,再說健康根本對窮人毫無意義。陶君行說的那句:「他們(煙民)又怎會理會吸煙會少多少年命 - 不吸煙多出了五年十年命,不等於要在這個世界上多捱五年十年?」
何國良整場更在旁煽風點火,不斷說那些支持加煙稅的人,以利用一己可以控制別人權力,從而得到快感,而把痛苦加諸於那些被控制的人身上。
世上可大約分成兩種人,一種喜歡控制別人,一種只會默默的被前者控制。那些在狹縫的人,要不在旁冷眼旁觀,要不在這小小的空間搞革命,要不早已自殺身亡。
我發覺,現在的我也不能再騎牆,開始要靠邊站。我自出娘胎以來奴性未改,但同時因為我的奴性,可能在這幾天內要作出一個普通奴才一定會作的決定。
祝我再次成為奴才順利。
P.S. 還記得兩年前同樣的時間嗎? 兩年後的今天,雖身處不同的地方,但發生的事情卻出奇地一樣。這兩年,我是否在不斷的繞圈?明天我有否足夠的力氣,親手剪斷這個循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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